style2019迎新官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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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妄想患者与醉酒歌行 
 【玻璃鸟与曼陀罗】
/cp:Style
/虐向
/文段较乱
/ooc有
/您的阅读就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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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他妈···是哪?”
  河流总是充斥着一股甜牛奶的气味,彩纸做的蝶扑棱着翅膀去向远方,有一股糖果味道的苍天大树四叶草飘零而落到地面顷刻间便盛放起粉蓝色的鲜花。Kyle搓了搓自己惺忪的双眼开始四处张望,他不明白这是哪儿,突然出现在陌生的地方就算再美好也只会给人带来扑面而来的恐惧。这不正常,这个世界的一切一切仿佛都在和现实科学反着来,如同幼时听到烂的童话一般美好又可笑。Kyle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脖子上用白色的线吊着一只玻璃鸟被洒下的太阳穿透而过闪着好看的光。
  河流总是充斥着一股铁生锈的气味,利刃拼的蝶扑棱着翅膀去向远方,有一股辛辣味道的苍天大树荼蘼瓣飘零而下落到地面顷刻间便盛放起血色的鲜花。Stan揉了揉自己困倦的眸子挣扎着爬起,他不明白这是哪儿,突然出现在陌生的地方带给自己的恐惧前所未有,如同一支箭恰好正中了心脏。这不正常,这个世界的一切一切仿佛都在和理想梦境反着来,如同昨日才看过的惊悚电影一般恐怖又现实。Stan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脖子上用黑色的线吊着一朵残破的曼陀罗因风而摇摇欲坠。
  Kyle戴着一顶不知道哪儿来的树枝冠小跑在广阔的草地上,带着翅膀的茶杯从他身边经过,茶杯里飘荡出好听的乐曲。
  Stan戴着一顶不知道哪儿来的铅制冠在空荡的废墟上冲撞,挂满针管的电车从他身边经过,电车里飘荡出刺耳的杂音。
  挂着玻璃鸟的线在Kyle胸前摇摇晃晃,他没心思去管这些,他看见前面有个熟悉的人影,那人有什么东西在背后追赶他一般踉踉跄跄地乱窜着。Kyle从对方背后绕了过去抓住了他的肩膀。Stan的鼻尖冒着冷汗,那星空般好看的蓝色瞳仁颤抖着试图向外呐喊内心深处的那股恐惧——Kyle从没见过这副模样。
  “伙计,你还好吗?”对方做出的反常表情对他来说很不妙——这说明眼下的这个世界并不安全,Kyle抱住Stan拍了拍他的背部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Stan没有回答。他看到一支锋利的短木箭冲了过来恰好穿过了Kyle的心脏,沾满了鲜红血液的箭首抵着自己的衣襟。Stan一把推开Kyle不顾对方疑惑的目光抱住了脑袋蹲下,他微微抬起脑袋却发现Kyle好端端地站在自己正前方,当然,胸口插着一支沾满了鲜红血液的木箭。
  “你没事!?”Stan站了起来触碰箭首被划出了一条血痕,那很疼,碎木屑夹在伤口里面随着溢出的液体滚下指尖。Kyle觉得莫名其妙,他摸了摸Stan的额心——跟自己的没什么温差,不会是嗑药了吧?这个世界果然很危险。Kyle点了点头说自己当然没事,他眼里的Stan现在正一脸五味杂陈地摆弄着空气。
  “Stan你冷静——冷静。这个地方没你想象得那么糟糕。Eh···也许吧,但是你别那么害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吧?”
  “Dude!!!一支木箭刺穿了你的心脏!!!”
  “Huh???”
  Kyle愈发觉得Stan是被什么东西给逼疯了,他吞了口唾沫也跟着紧张起来左顾右盼似乎捕捉到什么足以让Stan吓成这样的东西——无果,Kyle眼里的世界和棉花糖一样又甜又软,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令人畏惧的东西。
  深呼吸,Kyle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左胸口。根本就没有Stan口中刺穿自己心脏的木箭,他只能摸到衣服的褶子,该死,怎么突然这么皱。他看了眼自己的玻璃鸟,突然想到了什么将Stan拽起站好提了些分贝足以让精神有些失常的对方听得很清楚:
  “Stan,我认为我们两看到的世界不一样。而且我不会碰到你那个世界的东西——同时你也不会碰到我的。”
  Stan有些发愣,他努力定了定神琢磨起Kyle的话。他刚刚看到Kyle摸到了自己胸口的箭,箭摇摆了三两下掉到了地上,这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的是这支箭分明方才还划破了自己的手指,而当Stan要把它拔出来的时候却怎么也动不了,就像卡在那儿一样。
  疑点解决了,但是问题是——Stan依旧还处在生命危险中。对一个男生说‘请保护我’太娘炮了,Stan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就算在自己随时都会被什么东西给干掉的情况下。也许是Stan的表情太别扭了,不然Kyle怎么会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在想什么,Kyle叹了口气露出了能让对方放心的微笑:“你报方位,我帮你挡着,这挺酷的,是么?”不过这个盲护的确很麻烦···Kyle有些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够做好这个工作。
  “嗯我相信你···你的正右方有个戴着面具的人!他手上拿着匕首!”
  Kyle有点手忙脚乱,他把身体往自己的右边偏挥舞着手臂,Stan看到那人碰到了Kyle的肢体后竟顷刻间化为金色的粉尘凌空散开消失,那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脚下的金属上。
  “我的上帝···我从来没想过你居然这么强。”Stan忍不住感叹,这场景过于震撼了——Stan保证不管是魔术还是电影特效都绝对给不了自己这种感觉。
  “别忘了我看不到。”
  “那个男的被你碰到之后在一瞬之间粉碎了,老天,你看不到那个场面真是太可惜了。”
  Kyle捏着下巴努力想象那个华丽的场面。
  “先不说这个,我很好奇你眼里的这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样的。”Stan凝着Kyle的玻璃鸟看——这是他所看到的世界里唯一一个纯净美好的东西,这个时候Stan的大脑被黑暗的杂物填的满满当当他想象不出如同玻璃鸟一般的世界是一个什么模样。“我跟你说,我这里烂透了,比满眼都是屎还糟糕。”
  “Eh···我这里···”Kyle认为不应该打与那些女孩子一般的可爱比方,他四处张望绞尽脑汁斟酌着措辞,看着对方期待的眼神觉得自己如果实话实说这世界不对自己胃口那肯定会让对方心里生出一种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想法。“我这里有甜牛奶味道的的河流···eh···用彩纸制作的蝴蝶···还有什么···还有从树上飘下来的四叶草。”结结巴巴地举着例子——这说话方式Kyle自己都觉得滑稽,但是对方却听得认真···那个世界是有多恐怖啊。
  这个地方似乎不存在时间的流逝。玻璃鸟眼里的世界永远没有黑夜,而曼陀罗眼里的世界则永远没有白天。他们互相说着自己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所为之快乐所为之恐惧的。Stan已经差不多摸清了敌人攻击自己的套路,和Kyle的配合日渐熟练起来。有的时候Stan会揪着睡得正香的Kyle来抵挡敌人的刀剑,有时候Kyle会因为一些失误让Stan挂彩···现在这都不重要了,此刻唯一的任务是该怎么离开这个两眼分割的鬼地方。
  出人意料,玻璃鸟和曼陀罗的世界竟同时下起了雨。小粒小粒的车厘子从天而降砸在Kyle的脑袋上落地的一瞬间融化了开来积起一个又一个小水坑,这挺有趣——但在Stan眼里却不是这样,漫天的缝衣针时刻准备着把Stan扎成刺猬。Stan差点就把Kyle扛起来遮雨了,他抬着Kyle的手臂挡在自己额前,他已经准备好蹲山洞里边取暖边拔着自己一帽子的针了。Stan真庆幸自己头发算厚···如果是个光头那得要多血腥有多血腥。
  “Stan···说真的,我觉得保护你有点···累。”Kyle把Stan护送到一个不透雨的地方后抽回手用指尖按住太阳穴轻轻揉搓。Kyle最近感到自己经常因为过度紧张而出现乏力和手抖的现象,面对遥遥无期的所谓回到现实他感觉自己快要垮掉了。Kyle打了个哈欠——他已经很久没有做个好梦了。
  Stan的嘴角抽搐了两下:“Huh?可是你之前还说很酷···”Kyle能听出这句话透露出的不可置信,这让他感到很火大。他站起身俯视正坐着整理碎发的Stan指着他鼻子倒吸一口气:
  “我受够了。你试试一天到晚绷着神经?你还没疯我就先疯了···oh dude,你看清楚现实吧。我没有生命危险,为了你,我的SBF.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极限了。”
  Kyle顿了顿,他知道他说的话很伤人,但是他真的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自己找个悬崖什么的跳下去。
  “就这样,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办法的···一段时间后再见。”
  Stan欲言又止双唇一张一合吐不出一个音节,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挽留Kyle···说真的,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找得出出了被玻璃鸟保护的在这残酷世界活下去的办法。他看着Kyle离开,一根根银白色的针穿过了Kyle的身体插在地面上。Kyle踏过了一个又一个水坑,他看着脚下红色的液体,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和现在的Stan看起来都——
  无比的悲伤。
  一段时间是多久?
  不仅是Stan想问Kyle,Kyle也想问那时候的自己。别傻了,这里根本就没有时间,明明打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也应该打一开始就知道这一段时间象征着永远···了吧。Kyle坐在茶杯里百无聊赖地啃着苏打饼干,他总觉得这种淡淡的咸味符合他的口味。茶杯里垫着红茶叶,沙沙的声音听得人很舒服。
  奶油堆积成的小山上插着波板糖,那看起来真腻人。Kyle握着自己的玻璃鸟生怕它因为什么剧烈的磕碰而碎掉,美好的东西总是些易碎品,Kyle这么想着。
 他突然想起那朵,Stan胸前的那朵,残破不堪的曼陀罗。
  “我做了什么···!?”Kyle心急地从茶杯上一跃而下,所幸的是离地面并不是很远,降落的地方也是柔和的草地。他奔跑着去了自己所知道Stan可能去的所有地方,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他的希望一点一点碎裂,像自己曾打败过的敌人一般化为齑粉在空气中散开消失。
  Kyle Broflovski,我恨死了你的冲动和愚蠢。
  乱七八糟的脚步无意间晃回了Kyle最后和Stan见面的地方——那本该是个由玉米片拼成的山洞。现在却散为一沓就像从包装袋里刚倒到碗里似的——不知道在Stan眼里这是一幅什么模样,也许是一堆破破烂烂的机械?Kyle觉得自己再也不会知道了。他看到了,他看到了,红色的小绒球埋在黄色的玉米片里显得异常突兀。
  踏上玉米片耳畔净是咔擦咔擦的碎裂声,Kyle不停叫着Stan的名字,他不敢相信Stan的灵魂已经随着彩纸蝶去了远方,有那么一刻Kyle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里Stan肉体支离破碎的模样,那肯定很疼,疼得撕心裂肺,可能Stan看着自己的心脏被血淋淋地掏出来却无能为力。一定能想出办法?这是句屁话,不得不接受,不得不接受。
  不得不接受就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SBF. 
  Stan用双手护住自己的曼陀罗,那吊着它的黑色绳子已经破烂不堪。
  “去他妈的曼陀罗。”
  Kyle将玻璃鸟从自己的白色绳子上取了下来,轻轻蹲下掰开Stan冰冷的手指取出那朵曼陀罗,把玻璃鸟放在他的胸口。
  曼陀罗开得正盛。
  那是朵喝人血的花,它的周围萦绕着哀歌,它的花瓣涂满了深邃的黑色。
  小心翼翼地把花朵串在了自己的绳子上,突然一阵爆鸣声几乎要刺破Kyle的耳膜。眼前好似颜料瞬间爆裂开来,什么都看不清了,浓稠的东西四处飞溅——爆裂持续了很久很久,颜料抹遍了草地抹遍了森林抹遍了有着甜蜜香味的空气。
  颜料的颜色,大概是黑白红吧。
  “这就是···曼陀罗的世界?”
  白炽灯照得刺眼,沉睡了许久的少年坐了起来,身边站着的是一袭白衣的精神科医师。
  “编号4双重人格分裂患者,催眠结束了。告诉我你是谁?”
  “StanMarsh.”
  他没有犹豫,那双手护着什么一般握紧了拳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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